将镜头对准真舞的脸庞。
什么啊?原来只是低等生物和人渣女的欲望而已。
我为什么要拍摄如此无聊的画面啊?
镜头内,两头发情的野兽纠缠在了一起,而看着镜头的南城却没有丝毫的表情,这样的画面,如同三流的小电影一样,无聊至极。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被鲜红占据镜头的瞬间,彻底被粉碎。
“唉?”
镜头中的林山捂着脑袋,鲜血不停的从头顶流下,但是眼中却被疑惑占据,看着躺在地上一脸鲜血的真舞一脸的迷茫。
但是很快,头上传来的剧痛让林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真舞的手中拿着在这工厂里随处可见的铁棍,而铁棍与飞溅到真舞脸上的鲜血正是从他头顶流出来的。
“好疼啊,你这个疯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啊......。”
然后林山的怒吼还未停止,真舞手中的铁棍便再次命中林山的头颅。
鲜血飞溅,虽然仅仅只有几滴溅到了南城手中的摄影机镜头之上,但是摄影机中的画面却已经被鲜红占据大半。
“等一下,等等,为什么要这样啊?”
“喂喂,别光看着啊,南城拦住这个疯女人啊。”
林山依旧挣扎着想要摆脱真舞手中的铁棍,但是当真舞手中的铁棍第五次挥出的时候,林山已经气若游丝。
“救......救命......救我......”
林山朝着南城探来的右手在地面划出几道血迹,那是即便无力抬起手臂,却依旧想挣扎着期待南城对他伸出援手的痕迹。
然而真舞手中的铁棍再次落下之后,林山终于无法再次挣扎,而沾满鲜血的手指距离南城也不过一步之遥。
所有的一切,都被南城手中的摄影机记录了下来,从第一滴血飞溅,到血流如注,到面目全非,到现在如同烂泥。
所有的过程,都被南城手中的摄影机完美的记录了下来。
不知何时,真舞站在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