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霖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对面那两个打嘴仗的人,她低着头紧盯着脚尖
再过一会儿,她整个人就会连同这节车厢一起悬空而起,然后再孤零零的挂在千米高的上空,带着未知的神秘感走过那条神秘的轨道
鞋子里的脚趾因为过于害怕而紧紧的蜷缩着,好像抓紧地面就能抓住某种安全感一样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缆车底部因为频繁被摩擦而掉色的那一块斑驳,突然一下就将脚趾松开了
她在想这块地方会不会因为她脚趾抓的太用力而坏掉,然后她就会从脚底的这个小洞里一眼望到山脚下,运气好的话,她可能还能看到来接应他们的大巴车
王治看着他们几个已经全部上车了,便立马钻进了他们后面的一节车厢里,车厢里有三个不知名的游客,王治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点点头礼貌性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各自落座不再说话
随着缆车上面的驱动器吊着车厢缓缓的滑过钢丝绳,他们也开启了下山之路
樊浩看着付霖霖的脚尖往里缩了下,两只放在大腿上的手因为缆车的轻微晃动而把上衣的衣摆攥的更紧了
“付霖霖,不要咬嘴唇”
樊浩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又显得格外的清晰
付霖霖没有回答,樊浩也没再说话
他知道以付霖霖此刻的心态,很有可能就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
樊浩叹了口气,伸手将付霖霖紧攥着的手强行掰开
感觉危险的付霖霖睁开眼睛有些惊恐的抬头看向他,下一秒却又沉溺在他异常平静的眼眸里,那双没有丝毫波动的眼睛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樊浩一边看着她的眼睛,一边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
温热的皮肤相互贴合,中间没有任何布料来隔绝它们,樊浩的皮肤很烫,摸起来也有些硬,跟付大海那只经常修机器的手很像
直到手心里传来了樊浩强劲有力的脉搏跳动,付霖霖才扯出一个好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