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楚牧开口说道:“等下回城的时候,你们几个跟在我身边。”
“都机警些,朴刀和大盾随时拿着以作护身之用。”
其他三人倒是没觉得有啥,反倒是徐数听出了言外之意,猜测道:
“楚兄是觉得虽然我等确实打跑了鞑子骑兵,却也不敢保证县尉王玄他们是否真会履行诺言。”
“解除我等死囚之身,甚至有可能将我们趁机解决在城下也说不定?”
“他们敢!”闻言,鲁子深终于反应过来。
怒气磅礴道:“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若真如此,洒家便是冒着杀官造反的风险,来日也要想尽办法摘掉其项上头颅。”
“别冲动!还不至于如此,只是有可能罢了。”楚牧先是赞赏的看了眼徐数。
随后补充道:“反正不管如何,你们四人紧跟着我就行。”
“别的不敢说,只要尔等机警些,纵有差池,可保你四人性命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对于这话,四人皆深信不疑。
以楚牧刚才展现出来的那等勇猛英姿。
别说那些边军了,就算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鞑子,不也被其杀得落荒而逃了吗?
只是……
看着楚牧那副浑身衣衫都被鲜血染透,甚至还在往下滴着血水的架势。
鲁子深忍不住担忧道:“楚兄的勇武,洒家自是信得过的,可你这身伤……”
“伤?”楚牧笑了。
一把掀开衣服。
“你们看我身上还有未愈合的伤口吗?”
“这……”看见楚牧那身健壮又不美感的腱子肉。
四人顿时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等皆亲眼所见,楚兄明明……”
“哈哈……”没等众人说完,楚牧就笑着打断。
并把早就想好的说辞与几人解释道:
“这便是我敢以命搏命的依仗所在。”
“从小我就发现自身天赋异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