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主任住处离开后，杨帆没有先回四合院，而是直奔公安局。
考虑到自己才和李主任在四合院掀起一场风波，而且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不能暴露，他没有亲自进公安局。
在街边找了个小男孩，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放到他手中。
证据在来的路上已经整理好了，就是李主任抽屉里的凭证和信件，杨帆把它们装在了一个布包里。
亲眼目送小男孩带着布包进到公安局后，他才放心离去了。
李主任冒犯自己，顶多称的上的私人恩怨。
言语上奚落他一番，或者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让他的尊严扫地，甚至狠狠地打上他一顿，都不能算让他彻底付出代价。
对于一个从底层爬起来的人，这些只会加剧他内心的仇恨。
只有把他从他最引以为傲的位置上拉下来，才算真的让他心如死灰。
这几天，也是易中海和秦淮如的黑色岁月。
颜面扫地的易中海几乎不怎么出门，眼看家里没一点吃的了，他只好趁着晚上出来找点吃的。
实在不知道该去哪的他，只好来到菜市场。
晚上的菜市场，自然没有卖菜的，但地上有菜农不要的菜叶子。
易中海看着地上的菜叶子，正犹豫要不要捡回家吃时，恰好被刘海中给看到了。
刘海中没有当面戳穿易中海，而是把这个消息带到了四合院。
一时间，四合院各种流言四起。
有人说易中海受不了打击成精神病了，竟然捡地上的菜叶子吃，有人说易中海是穷的吃不起饭了，只能捡地上的菜叶子。
秦淮如的处境，就更惨了。
她以为自己脸上被抹屎这事已经过去，顶多家里有个比较难嫁出去的女儿。
这对向来厚脸皮的秦淮如都不是事。
所以她依旧舔着脸在轧钢厂里和其他人说话套近乎，想让人在她摸鱼的时候帮忙看着点。
但她还是小瞧流言的威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