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
谁知道战玖宴应该是顾着她身上的伤,所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等明天覃艳过来,我得好好问问,新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送过来!”
司夏嘀咕着,去了书房。
***
四十分钟之后,战玖宴出现在了一家奢华的私人会所。
这是他们兄弟几个平时聚会的时候,最常来的地方。
门推开,傅南城便站起来跟他打招呼,“阿宴。”
陆长苏和其他人看到战玖宴出现之后,脸色明显变了变,很诡异、不敢置信的样子。
战玖宴也察觉到了。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这个包厢里面,的确只有他们兄弟几个。
他进去坐定。
陆长苏直接走到了傅南城的身边,压低了嗓音,“南城,你这样真的合适?你就不怕阿宴翻脸?”
傅南城不以为然,“我是为他好,当兄弟的都不能说真话,谁还能说?”
陆长苏看着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摇摇头。
包厢里,回荡着悠扬的小提琴乐。
傅南城开了一瓶上好的洋酒,准备给战玖宴满上。
刚碰到杯子,就被他挡了下来,“不喝。”
傅南城愣了一下,突然阴阳怪气了起来,“怎么,被媳妇管的太严了,酒都不敢喝了?”
以前,战玖宴跟他们聚会的时候,偶尔还会喝一点。
自从跟司夏领证了之后,聚会不出现是常事,酒也是一滴都不沾了。
战玖宴最近在吃中药,泡脚,还有按摩。
喝酒是忌讳。
不过,他并没有跟傅南城解释的打算,直接将跟前的杯子倒扣。
傅南城皱眉,“阿宴,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流行一句话,娶妻娶贤。你就对司夏这么上心,连跟兄弟在一起,一口酒都不喝?”
战玖宴有点不耐烦了,“我说不喝,听不懂?”
傅南城被怼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阿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