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
青衫女子瞬间一愣,果然如此?
女子正是专程而来的青鸟,奉李肃之命来永安巷。
“陆栩?”
青鸟漠然开口。
目盲棋士轻轻一笑,虽然是个瞎子,但这一笑,也颇让人有些春风拂面之感。
“看来姑娘颇有些来者不善的意思。”
青鸟没有否认,自己此行本就是两可之间。
只不过这还是要取决于眼前这位目盲棋士的决定了。
青鸟也不耽搁,开口说道:
“我北梁王邀请陆先生前往北梁一叙,不知陆先生意下如何?”
目盲棋士微微皱眉,北梁王?
陆栩有些怀疑,有李益山坐镇的北梁,何须他区区一个陆栩?
难道说李益山大限将至?
但此番文武榜面世,文榜第四的李先生不也是北梁人士?
何须我陆栩?
北梁王邀请他陆栩一叙?
显然不是。
最后陆栩笑了笑,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位文榜第四李先生的意思啊。
“若是不去,恐怕在下也不能活着走出这永安巷了!”
陆栩有自知之明。
不是徐枫年前来,也不是那位李先生前来。
此番而来的很明显便是一位死士。
“看来这位李先生也是一个果决之人!”
陆栩讥笑一声。
青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这位目盲棋士做最后的决定。
这位目盲棋士挣扎半晌,最终还是苦笑一声,“罢了罢了。”
“好死终究不如赖活着!”
“我陆栩能自戳双目自毁前程,侥幸得以保全性命,自然不愿就这样死了。”
说罢,卷上棋墩棋盒,朝着青鸟微微一礼,“还请姑娘带路!”
青鸟并没有因此而小看这位目盲棋士,能够被李先生那般称赞之人,青鸟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而且根据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