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实有些惊讶,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承认还是该继续装傻。
于是她也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但是她这样的表现几乎算是一种默认。
其实这件事本身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是因为她此次回来却是已经有了别的目的,所以她决定一直都将这些事情藏在心底。待一切事情都算是尘埃落定的时候,她才打算告诉他们。
而眼下似乎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白乙修景见她不说话,又说道:“从你离开的那日我就察觉到了,但是我没有告诉其他人,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不算寻常。方才你一直盯着江涯带着的那把叹世剑看,难道这件事情和叹世有所关联?”
温桓实在是有些敬佩他的敏锐,白乙修景几乎是用三言两语就已经概括了她所经历的一切,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和她摊牌。就算是他们二人之前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她也没有办法保证这件事情他会选择和自己站在同一边。
而她也不想给自己增添无谓的阻力了。白乙修景是否能够推断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愿不愿意承认。
“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你不信我?”
温桓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对方打断,温桓对上他的眼神,只觉得他的目光还是一如往昔,有一种能够洞悉一切的能力。
温桓也知道他问自己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问温桓是否信任他方才说出来的这句话,而是问温桓是否信任他这个人。
虽然他们算是至交好友,可是这件事情……
“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都只会站在你这边。”
白乙修景的语气十分诚恳,温桓对上他清冷的眼眸,只觉得自己纠结极了。
罢了。
温桓将他带到内室,和他大概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倒是隐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经过,而是主要讲桓国遇到的事情,以及她现在需要取得叹世的这件事。
“你的本意是为了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