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叫我上了她的屋里去不成?”
贾琏解了内里长袍,“不过是瞧你和蓉哥儿媳妇走得近,这才多嘴问一句。”
王熙凤娇哼着白了他一眼,“她心细,些小事儿便都往心里去了,这才病下的。
不过宁国府的事儿,咱们还是别管的好。”
贾琏闻言点头。
怀揣着那么多秘密,能不郁结在心吗?
光是私底下藏的银子,还有那莫名的身份都够秦可卿一个女子心力交瘁了。
绝世美貌,在宁国府那个淫窝,更是如落了狼窝的羔羊。
护不住,便只能等死。
贾琏倒不是说瞧没瞧上秦可卿,他真瞧上的,是那美人身后的金山银山。
“侄儿媳妇若真是同你说的一样,全是心病,那就多去瞧瞧她,说说话,好解了闷。”
贾琏寻了个凳子坐下,将桌上果盘里的瓜子丢入嘴中,
“如今你也没了府上那些糟心事要处理,我娘死的早,邢氏那边不用请什么早安,
等我将能用的管子都给你弄出来之后,你才是到了忙活的时候。
这会儿还清闲,多与侄儿媳妇走动走动,我听蓉哥儿说,珍大哥给这侄儿媳妇制版了一屋子的珍品,是真的吗?”
贾琏探话。
王熙凤不疑有他,点头道:“正是那一屋子的奇珍异宝,叫她那婆婆都快说道死了。
要我说,那尤氏对着珍大爷连个屁都不敢放,对侄儿媳妇,却是颇有成见。
他们宁国府那些腌臜事儿,听多了都怕得烂怆,二爷,往日我不劝你,实在是说了你也不爱听,
但现在,咱们也算是真一条路上的了,我再劝你一次,与珍大哥走远些,你们男人那点事儿我都知道。
你跟我放个实话,珍大爷,是不是对侄儿媳妇,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王熙凤能在荣国府掌权多年,管手下百来个奴才不出差错,眼力见儿那是有的。
她自来知道宁国府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