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电脑前，开始查看播放量，转发量，评论数，各大论坛的热搜榜，热度全部只有他预估的一半。
奇怪！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正当周成林百思不得其解，刘家母女两个焦躁不安的时候。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刘母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像是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生出无穷怒火：“老陈，是不是你派人压下茜茜的热度？”
“不错，正是我花钱撤的热搜，请的水军，没想到一个破导演，竟然也能够搞出那么多花样，要不是老子手下员工众多，看到视频便向我汇报，真让你们的小手段得逞！”
对面直言不讳：“你让那个破导演接电话。”
刘母的脸气成猪肝色：“陈波，你太过分了，等着吧，早晚遭报应。”
说罢就掐断通话，根本不敢让他和周成林直接对话，生怕周成林顶不住压力跑路。
很快，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刘母不想接，咬牙切齿的要直接关机。
“妈，给我。”
刘天仙直接抢过手机，刚接听两句，便下意识看向周成林，犹豫了下，便在刘母阻止前将手机交给周成林。
“喂！”
“周导是吧，我是环宇集团的董事长陈波，我这人很干脆，你过来帮我吧，年薪五千万，开一部电影，预算三个亿，题材随意，再给你五个点的票房分红。”
陈波笑呵呵，开出足以让任何导演怦然心动的条件。
“抱歉！”
周成林直接拒绝：“陈董，我没有给人打工的习惯。”
“不再考虑一下吗？其实给人打工也不错，旱涝保收，不用操心太多事情。”
陈波语气有些可惜，如此人才不能够为我所用，那就只能够摧毁。
“不再考虑了，多谢陈董的厚爱。”
两人都明白，谈判已经破裂，到了手下见真章的时刻。
“那好周导，二十分钟后，我们在办公室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