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孙,咱大明的皇长孙,够不够英明?!”
“够不够让诸位如当年押太子一般,把身家性命,押在雄英的身上?!”
一众淮西武将激动了!
“够!太够了啊!”
“押!”
“我等纵死,也要力保雄英登上大位!”
一道道大吼,声振屋瓦!
也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未曾通报,便忙是疾步闯入正堂,跪地道:“老爷,您要小人查的朱寿朱公子,有消息了!”
朱寿?
众人面面相觑,感到一头雾水。
蓝玉一拍脑袋,笑道:“忘了告诉诸位,陛下给雄英那孩子取了寿字,往后见了他,莫要乱说,只当他是朱寿。”
常升等人这才恍然大悟,接着便看向了那个下人,急道:“朱寿如何,快快说来!”
下人不敢怠慢,赶紧跪在地上说了几句。
蓝玉听完之后,开怀大笑地道:“救济灾民,还雇了灾民入盐山制盐,好啊,真是好啊!”
“雄英这孩子,贤明呐!”
“是极是极,陛下若知道雄英亲自赈灾,为其分忧,为天下宗亲作则,岂不更是圣心大悦?”
“哈哈哈,不愧是皇长孙!”
众人郁结尽去,只觉得这是几年来,头一回这么开心、激动!
可这时,郑国公常升眉头一皱,面上带了几分担忧:“不对!雄英那孩子收拢几百号流民制盐,想法好是好,可他未必压得住这么多人啊!”
常家的老二常茂脸色露出一抹柔和,道:“咱这大外甥,跟咱大姐一个样子,心善的紧呐!”
“可他还是太年轻了,不知人心险恶,光靠一副好心肠,可压不住灾民里的刺头!”
常家的老三常森,顿时不乐意听了,气道:“二哥,你这说的什么话?”
“咱的大外甥今年才十七岁,鲜衣怒马的年纪!”
“可人家都能救灾了,二哥你十七那年,摸了隔壁王寡妇的屁蛋子,还被咱爹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