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苏大哥果真痛快,我也敬你一杯酒!”
“呵呵,苏兄你真客气,咱们兄弟之间谁跟谁啊?放开喝就完事了!”
然而,还不等众人举杯相敬,苏轶的态度又突然来了个一百十度的大转弯。
只见他双目微红,满脸哀伤的说道:
“哎,各位兄弟,实在抱歉,今天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可苏某我实在是如坐针毡,良心难安啊!”
“苏兄,此话怎讲?”
“哎,实不相瞒,我苏某人今日能有如此成就,都是靠着和手下弟兄们一起,互帮互助,一路扶持打拼而来。”
“如今春风得意,但一想起那些在‘奋斗中’牺牲的兄弟们,我便心中哀痛,难以自已。”
“所以,今日这第一杯美酒,我苏某人不能喝!”
“是以美酒祭奠地下的亡魂,让弟兄们泉下有知,我苏某人今日功成名就,没有忘记他们的付出,他们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说罢,在一旁何管泽欲言又止的愤恨目光中,苏轶将美酒横倒于地,双眼中更是蓄满了泪水,全然一副悲伤缅怀、哀痛不已的模样。
见此情此景,洪门会的众人都不由得肃然起敬,将杯中的酒水倾倒于地,与苏轶一起伤感共鸣。
而秦联公司的宾客们,也纷纷夸赞起苏轶的有情有义来,唯独剩下何管泽在一旁面色阴沉,暗暗咬牙切齿。
‘呵,小辣鸡!跟我斗?’
看着气急败坏的何管泽,苏轶嘴角微勾,眼中满是嘲讽。
最后,在讲了几番漂亮的场面话后,宴会的氛围便在苏轶的调动下再次活络起来,没有人再提及他敬酒的事,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
优雅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苏轶面带微笑,用满是“歉意”的语气对何管泽说道:
“何老兄,真是对不起,刚才苏某触景生情,不小心耽误了您精心准备的一番好意啊~”
“哈哈哈,哪有的事,苏轶你真是客气的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