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听令打仗便是。
突袭,讲求的就是一个保密性。
只不过,这次不是演练,而是实战!
“什么?长公子你这……胡闹!打仗岂可儿戏,突袭阳平关?那里有重兵把守,汉中精锐尽在阳平,少说三四万兵马!孤军深入,未经请示,这是擅自僭越军权的大罪!”
营帐中,得知消息的张任急忙赶来劝谏。
刘循对他,并没有隐瞒,实话实说。
却吓得张任几乎惊掉了下颚。
“长公子,万万不可拿东州兵性命开玩笑!这一万新兵,还太嫩了。且不说这是送死行为,一旦被主公与群臣知晓,你我都免不了吃一顿官司,甚至获刑!
刘皇叔的大军整治得差不多了,不日就要起拔征讨张鲁,我军从旁协助以逸待劳,不宜冲动行事坏了大局!万望长公子三思而后行……”
刘循眼神一凝,肃然说道:“张叔以为,那刘皇叔此番入蜀,果真是义举?难道他,就没有其他企图?想想当初,黄权、王累等诸位大人,何故拼死劝谏阻止刘备入蜀?”
“啊这……”
“还有,涪城结盟宴会上,张叔你亲手挡下魏延的舞剑,当中凶险你应当知晓!刘大耳贼真正的意图,你还不明白?”
张任一怔,颔首呢喃道:“即便如此,也不该贸然出兵,当真危险!”
刘循晒然一笑,大手一挥:“拉练演习罢了,去到那里就看一眼,顺便去剿个山匪什么的!新兵不见血,终究不利于成长。本公子,只不过是将演练的难度,加大了些许罢了。”
张任愕然,反问道:“行军四百多里跨越郡界,深入敌方前沿重镇,就为了看一眼?”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公子既为监军,号令已下当断则断,岂可朝夕改令?张大人,听命行事便是!”
刘循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厉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