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孤瞻闻言倒茶的动作为之一顿,身子僵在了那里,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慌乱,张一氓几人这时也扭头看向了后者,画面犹如定格在了那里。阑
老顽童内心咯噔一下,虽说经常喊喳喳说他能保下陆孤瞻,里头的寒玉床随意去用,仅凭他与东丈的关系,但寒玉床好说,那九阴残篇就不好搪塞过去了。
江湖中人最重传承,不问而取是为盗,陆孤瞻的作为已然犯了江湖大忌,东丈若是出手杀了他便是老顽童也不好说什么,因为那就是刻在古墓里的东西,严格来说便是古墓派的武学,人家主人是有权利处置你陆孤瞻的。
是以也不敢再怄气了,笑嘻嘻的摆了摆手,道:“东丈,我们左等右等也不见你们回来,是以便到古墓参观了一番,见到寒玉床这种宝贝自然是要试上一试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老顽童避重就轻,想就此揭过。
东丈放下茶杯,手指在杯沿细细摩擦,瞥了眼身子僵硬的陆孤瞻,呵道:“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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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孤瞻闻言身子如坠冰窟,狠狠打了个激灵,忙道:“是的,前辈,晚辈与师叔祖在此等候前辈多日,左右无事便擅自入了古墓,还望前辈恕罪。”
说着诚恳的冲东丈一揖到底,脑袋深深埋了下去,叫人看不清神色。阑
东丈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审视态度真诚的陆孤瞻,直将他埋在双臂间的脑袋沁出细密的汗珠,敢做是一回事,但真正直面东丈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太过强悍,虽他没说话,陆孤瞻也没敢抬头去看,但他却能感受到那双冷漠的眼眸在自己身上来回审视的目光,直逼得他大气都不敢喘,静静等待东丈的‘审判’。
这会便是老顽童也不敢过多帮腔了,深知东丈这人虽面上看似好说话,但实际却是个极为有主见之人,他若真的要处置陆孤瞻,那便谁拦也没用,出手肯定是雷霆万钧,不会让‘敌人’有丝毫的反应时间。
不知何时,老顽童的屁股已离开了座椅,紧紧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