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东丈就被咕咕叫的肚子给叫醒了。
揉眼看着面前这片迎着早霞变得异常清澈的树林,站起身来对着朝阳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东丈做出了在后世无疑是个自杀式的动作。
整个人就这么的往后栽去,人就这么的头往下脚往上的从十多米高的树上向下掉去,呼啸而过的风吹乱了东丈的头发,却吹不乱他那双清澈的双眼,眼看自己距离地面大概还有三四米的时候,东丈这才在空中调整身体,整个人变成了横着的状态,双脚一蹬那宽大厚重的树干,巨大的反作用力瞬间抵消了向下坠落的巨力,整个人变成了横飞出去的状态,又在快要落地的时候拿出了斜插后腰上的长剑,剑鞘顶住地面削去已经为数不多的去势,最后以一个漂亮的空翻稳稳当当的站立地面,而后甩了甩了剑鞘上的泥土长剑重归后腰。
懊恼的摸了摸脑袋,昨晚吃的是野鸡,今天吃什么好呢,在树上看到貌似不远处有一处河流啊,去看看好了,早上吃鱼吧...
脑中闪过无数的美食,最终还是选择往前方的河流走去,走出两里地,耳边听到了噗噗噗的砍柴声,东丈寻着声音徐徐走去。
近了,声音来自河流的不远处,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手脚缓慢的砍着树枝,虽然手脚不甚利索,但每一斧头砍下去还是颇为有力的,每挥斧三次他就要剧烈喘息片刻,东丈走近了,老头也仍自不理,对东丈这个陌生人的到来不理不顾,而东丈也静静的站在旁边看了片刻,也没有要出口帮忙的意思。
两个人谁都不搭理谁,一个看,一个砍,互不妨碍,倒也颇为和谐,这时候的老头其实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了,但仍自倔强的不去休息,仍旧噗噗噗的挥着斧头,这时,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的看着的东丈说话了:
“老丈,借你一根棍子。”
老头斜眼看了眼东丈,又转头去砍他的树,片刻才瓮声回应道:“想用,自取便是。”
“嘿嘿,谢了。”
有意思的老头,东丈嘿嘿乐着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