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大了许多许多,甚至能够产生无数的可能,甚至是万里之外有人在讨论如何对付夏阎,夏阎只要将鬼域投去,便能立刻知道,并精准地掌控对方所在位置。
此时...
城东,一处赌坊依然灯火通明。
赌徒们吼闹着,大喊着,有的在失态大笑,有的则在怨毒咒骂,有的在痛哭流涕,还有的则失魂落魄地在往外走,也不知道有没有连家中娘子都输掉。
“怎么会是赌坊?”
夏阎心底生出些疑惑,这赌坊规模颇大,名为“金钩”,他在去冬狩的路上远远见过一次,所以自也入了他的“监查范围”。
只不过,也只有门扉前是他的“监查范围”了,再往里,则不行,因为他没进去过。
在夏阎看来,此时会对他产生歹意的,十有八九和最初那守尸灭口的胖宫女,之后来刺杀他的宫女小蝶,以及再后来想要在冬狩路上伏击的杀手们,甚至是那位黑镜大巫,往生教都有这关系。
他不得不管。
心念一动,夏阎钻入诡异的青光鬼域甬道,爬到了赌坊门前,然后跟在一人身后,直接走入了赌坊。
赌坊前的护院只觉一股阴风刮过,瑟瑟地裹了下衣裳,啐了口,对对门的壮丁道:“娘皮的,这风真是要割肉了。”
对面护院道:“是啊,真他娘的冷。等明晚,我定要去香脂楼寻那新来的小娘子,搂着她一晚上不睡。”
说到这个,对面那护院不困了,也不冷了,他嘿嘿笑道:“那可得看运气了,那小娘子本是个唱戏的,在床上喊起来咿咿呀呀的,很是有劲,现在去香脂楼花钱的都是奔着她去的。你可未必能碰到。”
护院谈论的声音渐渐远去...
而赌坊大堂的喧哗声也远去。
夏阎循着“恶意方向”,往这金钩赌坊深处走去。
没多久,他忽地看到这赌坊深处出现了个别院。
那别院很幽寂,似乎是赌坊老板的居所,此时正有人裹着斗篷,戴着帽兜,在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