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队员都追捕过翁八达翁五鼎,意识到,出手的人的傀儡术,修得比翁家余孽还好。
他们想提醒会长,无法做到。想自尽不被利用,也无法做到。
几人就这么一路到了关押何跃的地方。
路上,偶尔会见到几个工作人员,大家都只是简单打招呼,没有多加交流。
这时,被控制的几人察觉到不对劲了。
会长做事向来谨慎,何跃是关键人物,既然会长怀疑对方背后还有忍,不可能如此松懈,还让他们轻松进入关押人的地方。
两天前,他们没这个权限。
突然有了这个权限,他们也只是议论了下,没敢用,生怕做错事。
如今,仔细想想,他们隐约意识到这是一个局。
看来又是拼演技的时候了。
其中一人曾经跟着秦乐乐在医院里威胁过廉章,演技还行。
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局后,他挣扎抵抗得更加厉害了。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束缚着他,藏在袖子里的手腕甚至开始渗出血。
很痛,但他很满意。
这样的话,用傀儡术的人只会全神贯注,而不会有多余的思考。
何跃坐在角落里。
关押他的地方条件不好不坏,至少并不阴暗潮湿,甚至还有一个小窗口,茂盛的阳光钻进来,在地板上跳跃。斑驳的光落在他的鼻梁上,迫使他微微眯着眼。
男人不再年轻,怀揣着多年恨意,他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愤世嫉俗。
无人观看,这股恨意也能溢出来,在小单间里流淌着,甚至吞噬着那抹光。
他在思考秦乐乐说的话。
并不想再中招,起初他只当秦乐乐在诓骗自己。可很快,玉桂宫等人的到来,让他生出疑惑。
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要和他拉开距离,否则就会被怀疑,玉桂宫的人还不辞万里赶来。
后来,庄晏再审讯他时,说玉桂宫的人是来自证清白的。
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