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回家,只是听说小婶婶有只心爱的宠物狗去世了,估计这香烛黄纸是为那条狗买的吧。”
小奶娃收回目光,抖了抖腿,“乐乐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解释这么多呀?还是说,你察觉到什么了?”
窦忧没吭声,脸色很难看。
窦作已经开挖了,没一会,就挖出一个小木盒。说是小木盒,形状却特别像棺材,被厚重的钉子钉住,表面还贴了符纸。
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坐在地上。
“谁把这玩意埋在花下边?”
小奶娃强调了句,“是正对着你家的花从下边。”
窦作再次白了脸,伸手想碰那木盒,又不敢。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笑谈声。
“雪龙观的道长就是厉害,”是窦想的声音,“随便一出手,就救了我母亲,这次我必有重谢。”
小奶娃扭头看,恰好和宗飞龙对上视线。
对方昂起头,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这会,他倒装不出冷漠出尘了。
他姐姐则是吩咐窦家人之后如何照料窦老夫人。
小奶娃啪嗒啪嗒的走过来,好奇问,“你们都解决了?”
宗飞龙:“不然呢?我们可不是某些沽名钓誉之辈。”
小奶娃哼哼唧唧:“那你们说说,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宗飞龙瞪她。
“我凭什么和你说?你以为你是说?”
“师弟!”
宗飞龙闭嘴,只是模样有点委屈。
小奶娃看向宗飘雪,后者淡淡道,“当日窦先生联系到我们时,我们便怀疑是野物上身,冒充窦家先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便直接除去了。”
宗飞龙补充:“我们雪龙观可是极为精通驱邪!”
小奶娃追问:“那你们到底是除了一只,还是除了一群呢?”
听众皆是一愣。
小奶娃狐疑道:“该不会你们就除了一个吧?那今晚还会有别的继续用窦老夫人的身体,难道你们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