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
“一张就叫隐身符,一件就是隐身衣,”小奶娃理直气壮的叉腰,“难道不对吗?要是觉得不对,你们就别用哦!”
宫南眼疾手快的抢了两件,递给庄晏一件。
“我们可是临时小队,都是自己人,不讲究。”
他掂量了下手中的‘隐身衣’,“除了你的那件,我们成年人的衣服不好做吧?这一件费了多少符?你辛苦了。”
‘你辛苦了’这话,他说得挺真诚的。
修行之人要画符,十分艰难,准备工作多,画上一千张,能有一张有用,就万幸了。
因此有用的符向来卖得很贵。
在他看来,这就是小财迷送了他一块金子,还挺感动的,他为自己平时的小心眼道歉。
小奶娃拎着自己那件,听了这话,面色古怪。
“很辛苦吗?”
她抓了抓头发。
“乐乐也就用了一下午,随便画画,随便补补,就成功了啊?”
宫南死鱼眼,他要收回自己的感动。
苏和拍了拍小奶娃的脑袋,‘谦虚’的笑了笑,“我们家小师妹没别的优点,就是在玄学一事上,颇有灵气。”
宫南:“……”
小奶娃哼哼唧唧,拍掉苏和的手。
“乐乐优点可多了,才不只这么一点点呢。”
时间紧迫,大家没再多聊,披上另类版隐身衣,准备进入庄家老宅。
秦安秦熙兄弟一直在安全地带看着他们,发现六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不见,瞳孔猛缩。
“她是你们的亲妹妹,有什么本事,你们还不清楚吗?”
讥诮的声音传来。
两人仰头看左笑。
十九岁的青年蹲在树枝上,轻巧如猫。
他居高临下的看过来时,就像猫主子一般高傲。
秦安皮笑肉不笑,“呵呵,至少比你清楚。”
左笑收回目光,蹲在枝头,眺望专家老宅内的场景。
要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