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东西交出来。”
离疏听到这里,抖了一下,“……锦林卫?”
“不错。”陈景澄非常肯定,“我父亲正是因为见来人是锦林卫,这才放弃了进宫的打算,并且瞒下了所有的事情,装作鹌鹑死不承认。”
“钱同知见我父亲看起来确实一无所知,又什么东西都没有搜出来,又拿我全家性命警告一番,悄声离开了。”
“他们来时都穿的便衣,是以并未惊动任何人。”
“沈兄。”陈景澄哑着嗓子,“锦林卫意味着什么,你该比我清楚。”
离疏如何不清楚。
锦林卫,只听命于承帝一人。
离疏的捏着手中的紫竹箫,控制不住地颤抖,僵着脖子转向纪沄枳。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塞满了棉絮,密不透风地堵得他喘不上来气。又像一只被塞进密桶里的困兽,挣扎不得,逃脱不出,求救不了,更…无法解脱。
“你,早知道。”
他满眼猩红地看向纪沄枳,再也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
#
【一首《但求疼》送给离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