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在汤里可鲜了。
傅九澜洗完,顺手将干净的热水舀起来放在另一个木盆里,端给冷婉洗漱,一边解释道:“早晨去山里捡了点,你昨晚不是说要在汤里加山菇子。”
他半夜里将书抄完后,只稍微眯了会儿,天不亮见有人上山便一起跟着去了。
这山菇子也是他看见别人捡,就跟着捡回来了一些。
冷婉点头,这些山菇都是无毒可食用的,难为他能认识采回来,也算是二人饭桌上多一道鲜味。
就着男人给她盛好的水洗漱干净,正打算去灶台生火贴栗饼,发现男人已经在生火了。
这种无需多言的默契,总能让冷婉感觉到舒适。
冷婉也没耽搁,扎了一个利落的丸子头,就开始往昨晚熬的卤煮里加山菇和土豆。
此时天才蒙蒙亮,冷婉等锅热起来后开始贴面饼。
牛婶大清早就带着几个孩子过来帮忙,发现还来晚了。
“你们小夫妻俩可真是勤快,活都干差不多了,我这个老婆子倒是闲的不自在了。”
“婶子来了。”
冷婉笑着打了声招呼,牛婶干脆将傅九澜烧火的活计抢了去,“九郎这手一看就是读书的料,这种粗活还是婶子来。”
傅九澜在服徭役时,就用的傅九朗的名字。
县太爷为他做的户籍和名册也是这个名字。
傅九澜都只是过去,不提也罢。
他顺势让开位置给牛婶,洗了手又去帮冷婉揉面打下手。
牛婶看着夫妻俩配合默契,又是好一顿夸赞。
“婉姐姐早,姐夫早。”
牛婶家四个儿子整齐划一的打招呼,最小一个趴在牛婶背上,也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学说话。
四个地上跑的大小子,自动去院子找自己能干的活。
老大劈柴,老二扫地,老三老四一起找了根粗棍子,拎着水桶去抬水。
旁边炉子里的汤烧开了,咕噜噜地冒着泡,浓郁的肉香夹杂着菌菇的鲜味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