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只会让叛逆轻视朝廷,进而反复。恕下官直言,大人此举只会自取其祸。”
魏学曾闻言拂袖而去,叶梦熊只好悻悻而出。回至营帐后,他便起草奏疏向朝廷上报。
却说魏学曾的密使已到宁夏,入夜时分,来至驿馆。这密使叫孙怀,为人机警。他先是拜会了许朝,刘东旸,而后又来至哱拜府邸。
花厅内灯火通明,哱拜遣散左右后,孙怀拿出总督密信交到哱拜手中,原来魏学曾定下反间之计,要这帮贼寇自相残杀。给哱拜的信中写到他功勋卓著,是大明的忠臣。
许朝,刘东旸之辈实乃乱党,只要他除掉这二人,开城来迎,他以总督之名,保举哱家父子高官厚禄。
哱拜看过信后,当即烧毁。笑着对孙怀道:“蒙部堂大人关照,老夫必将擒下这二贼以报他知遇之恩。”孙怀当下道:“这便是了,部堂大人一再说老将军深明大义,今日所见不虚。”
哱拜又拿出金银给了孙怀,希望他能为哱家父子在魏总督那里美言。待孙怀走后,哱拜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冷笑道:“区区离间之计,岂能瞒我?”
次日,他便请许朝,刘东旸,土文秀在府上议事。哱拜拿起茶碗浅啜了一口,缓缓道:“刘总兵,你可知老夫今日请你来是何意?”
刘东旸的目光在哱拜脸上打转说道:“老将军请我来,自然是商议大事。”哱拜放下茶碗,看着刘东旸道:“不错,老夫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不知你给不给!”
刘东旸闻言吓了一跳,忙站起身来,手按在刀柄上。坐在哱拜下首的哱承恩也慌了神道:“父帅,刘大哥与孩儿乃八拜之交,父帅何出此言?”
哱拜目光盯在刘东旸脸上,淡淡道:“承恩,那你我父子的人头交给刘总兵如何?”刘东旸先是茫然,而后豁然醒悟说道:“将军,定是有人挑拨离间。想坏我等大事。”
哱拜道:“哦?是何人?”刘东旸给他眼神一瞧,不由心虚,便将孙怀送密信一事如实相告。哱拜抚摸着下颏胡须道:“刘总兵,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