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他一只手捂着胸口,猛然间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胸膛兀自起伏不定,四肢抽搐起来。副帮主夏侯城见状慌了神,大声道:“大哥,大哥你这是?”
张天师跨出一步,俯身蹲下,单掌拿住他胸口衣襟将其拉起。双指一并,先在对方颈下的“天突穴”上一点。跟着又在对方后脑的“风府穴”一拍,燕冲霄登时昏厥过去。
夏侯城道:“天师,燕大哥之前从无这羊癫之症,难不成是有人要谋害他?”张天师伸手摸了摸了燕冲霄的脉门,神色凝重道:“燕老弟脉象浮洪,乃是气盛之故。先将燕老帮主好生安顿好,等其神志清醒后,贫道再为他施针。”
夏侯城点了点头拱手称谢,遂向众人拱手道:“夏侯城还有一事,向相求各位。”在场之人大都已猜到他要说何事,纷纷道:“夏侯帮主不必客气,有话但说无妨。”
且听他肃容道:“各位,此间之事还请守口如瓶,切莫外传。”堂堂的武林名宿在一众掌门面前突发隐疾,不管怎样,传扬出去都会伤及赤水帮颜面。一众首脑自然领会他话中之意,纷纷起誓承诺。
夏侯城先将燕冲霄抱至椅上,而后快步走至门边,打开门来,召唤院内的手下将嘉宾们引至各自客房,好生安顿。萧云帆回至房内,心中充满疑虑。好端端的燕老英雄为何会突发羊癫?到底是他固有的隐疾,还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是得弄个明白?
客房内纤尘不染,侍者送来的茶点都十分讲究。点心是玫瑰酥,莲子酥,核桃酥,芙蓉糕。茶水是阳羡雪芽,此茶香气清雅,滋味鲜醇,汤色清澈明亮。可这些江含月似乎不那么上心。
江她坐在五彩矮墩上,绣眉紧蹙,沉吟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水含烟道:“师姊,你在说什么啊?”江含月道:“我说的自然是今日之事。”水含烟道:“你不是都用眼睛看到了么?”
江含月摇头道:“眼见未必为实,就像你今日试出的那个冒牌货一般。”水含烟道:“师姊的意思是燕老帮主方才羊癫发作是假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