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她回答了一句,说道:“那便算是常客,就少收两文。”
陈长生听后笑了笑,谢了一声。
良连雨见那人离去,她撑起了下巴,接着想。
眼熟是真眼熟。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姑娘?
良连雨绞尽脑汁,也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唉……”
她摇了摇头,只道是年纪大了 ,记性不大好了。
莫名的就自我伤感了起来。
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叹自己真的老了许多。
……
陈长生来到那唐府的门前。
想了想还是没叩门,转而翻了院墙进了那祠堂里。
芸姑娘早年虽与他亲近,但到最后也没个所以然来,自己就这么提着东西进门,到底是不合规矩的。
便也只有这样不合规矩的进来了。
倒不是他矫情,只是他时常发些疯罢了。
陈长生将那蜜饯放在了芸香的牌位前。
随后又上了两炷香。
坐下后,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或者说,又许多的话,却又说出口来。
便依照往年,念了三遍经文。
希望她来世能投胎到好人家。
坐了半个时辰,陈长生便离开了。
待久了不好。
他心里总是这样觉得。
……
唐悦容正在给怀里的猫梳着毛,却忽的感觉到隔壁的祠堂里有动静。
她便将这猫儿放下,去了祠堂。
推门进去。
却没发现有什么人在,正要关门的时候,她的目光却是在那桌上看到了一包油纸包。
“嗯?”
唐悦容走了进去,来到桌前。
凑近便闻道了一个味道,“是蜜饯?”
唐悦容左右环顾,却又找不到人,可她又不明白,这蜜饯是谁放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