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但不也一样没提醒陈某吗,都是行的坑蒙拐骗之事,哪里又分大哥二哥。”
“你……”
魏王爷本想再吵两句,但昨夜没歇息好,他着实是头疼的厉害,最终却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魏王爷叹了口气,说道:“你对那幅画,了解多少?”
陈长生说道:“那幅画,本是禹王的东西。”
魏王爷说道:“昨夜的查了史书,但上面对于禹王的记述却是少之又少,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所以重点的确在于这位禹王?”
“可以这么说吧,禹王他……”
陈长生张口要继续往下说。
魏王爷也静静的等候着陈长生的后话。
谁料陈长生一开口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付银两二十。”
“什么?”
“说书先生还有赏钱呢。”
“你要点脸行不行?要点脸!”
陈长生听后道:“陈某当年在青山城说书的时候,一场下来,赏钱都不止二十两,这都算是便宜你的了。”
其实是陈长生没什么钱了。
之前的时候,倒也有不少,一些给了平安,另一些路上花了,如今逗留就剩下不足一两银子,路上怕是有些不够用的。
“你还说过书呢?”
“是啊。”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信就找人问问,应该也有还有人知道陈某的。”
魏王爷白了他一眼,随即从钱袋里摸出了一锭金子。
“够不够!”
陈长生笑着将那一锭金子收下,笑道:“瞧着是够了。”
“那你就跟我说说,这禹王怎么了。”
陈长生轻咳了一声,说道:“禹王与末景帝王燕洵的父亲乃是一辈,当年的时候,先帝对禹王尤为照顾,甚至在后来的皇权争斗之中,也没有对禹王动过任何手脚,而禹王此人也无心那所谓的皇位,一位皇子,却迷上了一些别的东西。”
“嗯?”魏王爷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