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陈长生看向他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些年了。”
“如今可不是当年光景了,现在十万户都没有了,更别说当初暴政,不少人都去了魏王那边,有的甚至跑到北漠去了。”
“什么!”老人家站了起来,说道:“怎可去北漠!那与叛国何异?”
“在这里他们跪着都吃不着饭,甚至不被当人看,他们就去找了一个能站着吃饭的地方,人只知道要活命,哪来这么多道理?”
“一派胡言!”
老人家有些怒道:“若无国,何来家?怎可舍弃家国?”
陈长生道:“那是你们这些有书读有饭吃的人想的事情。”
老人家张了张口,他想说些什么。
但话却堵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