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道了一句:“无奈之下,季某便只有让他挪一挪位置。”
这简单的一句话,其中却不知道夹杂了 多少官场阴暗。
季兴生当真是个老实人吗?
他对这官场,再了解不过了。
其中手段,大抵是见不得光的。
陈长生也没有细问,沉吟许久。
微风吹拂过他的面庞,又那么些许清凉。
陈长生却忽的开口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陈某有个疑惑。”
“陈先生请问。”
“季大人当初烧了那山野间的屋子,当真是一时冲动吗?”
季兴生愣了一下,却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
真的假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这跟烧了屋子到底是什么干系呢?
自然是有干系的。
因为只有将所有东西抹干净了,他才能忽然变成一个襄人!
可这依然也不能证明什么。
话总也有假,外人谁又看的清楚呢。
陈长生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