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没了!”
陈长生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不禁大笑了起来。
“哈哈,季大人你啊……”
“陈先生小点声,小点声……”
陈长生收敛了笑意,这实在是让他觉得太有趣了。
“失礼,失礼。”陈长生轻咳了一声,继而问道:“也难怪季大人会害怕,不过说起来,当时季大人就没想过复景吗?”
“自然是有想过。”
季兴生道:“景人遭受虐待屠戮,这种不公,我又怎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我在山野中时时常也关注一些国事,又打探过不少消息。”
“但最终却发现。复景的可能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可能!”
季兴生的眼光很是毒辣。
复景没有可能,这的确不假。
若非那时竹兰先生留在青山城的那幅画,说不定义军早已沦陷了,根本就没有抗衡之力。
再厉害的谋士来了,也是束手无策的。
季兴生道:“实不相瞒,我那时也是因为看到复景无望这才去的春闱,季某以为景人的变革绝对不是在于武力上的,如今此道不通,便只有另寻他路,我便想着再入官场,暂且为景人谋出一条路来,若来日景人有了机会,我也可以里应外合。”
“若非如此,谁又会愿意认贼作父呢?”
“原来如此……”
“正是。”
陈长生听后点了点头,也没有怀疑什么,而是继续问道:“那后来陛下也没认出季大人来,是吗?”
季兴生道:“自然是认出来了,对于陛下而言,查一个人尤为容易。”
“那陛下是如何处置你的?”
“其实跟陈先生说的一般,陛下不仅没有处置我,还升了我的官,让我做了户部侍郎。”
“这又是为何?”
季兴生道:“其实季某也不明白,直到这些年看到一些事情,才猜到些许。”
“什么事情?”
“朝堂上的景人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