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但酒糟鼻三人在腆着脸问好掌柜时,其眼神也是在怨恨的瞅看余列。
三人嘴皮子蠕动,相互间传音暗骂到:“不用多说,定是这姓余的将这商会道人引过来的,这狗日的,没安好心!”
不过他们虽然心惊,但也还没有达到胆颤的地步,甚至酒糟鼻还暗自冷哼道:
“且先别慌,我等在这作坊蹲了这么多年,打点了那么多人,就算是商会中的巡察道人来了,又有何妨?顶多是将最近吃进肚子的吐出来罢了。”
紧接着,当值掌柜的一句话,却是让腹诽的酒糟鼻三人思绪一僵,只见对方也喝到:
“都还愣住作甚,还不赶快的停炉罢丹!”
酒糟鼻面面相觑,更加拿捏不准来人的身份,犹豫一会儿,你一嘴我一句的说:“道长说笑了,上头任务催的紧张,可不敢随意的停炉。”
“道长有所不知,炼丹一事也并非想停就停,有几口炉子光是生火就得耗费十天半个月的功夫,灵石是大把大把的撒,若是停了,房中至少是得耽搁一个月的活计。”
听见这些人的话,当值掌柜面上露出了不耐烦,他也是意识到眼前这三个道徒还没有认出来自己的身份。
于是当值掌柜口中冷哼,从腰间掏出来了一块符牌,反笑道:“我会不知?尔等仔细看看,贫道在商会中是干什么的!”
道袍可能一眼认不出来,但是钱林商会中的牌牌,却是极容易辨认了,特别是上面显眼的烙印着一个“丹”字。
这下子,酒糟鼻三人的面色更是难堪,意识到自己三人今日算是犯事犯到“正主”头上了。
但他们丝毫不自我检讨,而是更加怨恨的看向余列,心中仅仅惊道:
“这家伙,从哪找来的掌柜一辈?”
酒糟鼻更是目光惊疑不定:“没听说这姓余的有大来头啊。他这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此人来管闲事?”
瞧见三人又偷偷摸摸的盯着自己,余列也是看向对方三人,似笑非笑的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