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将身,万不可辱没先祖列宗。”
刚坐下,项伯便摆出一副说教姿态来。
项羽憨憨一笑,作揖回礼。
言罢,项伯侧身瞥向项梁,一脸自豪的朝那名年轻男子呶呶嘴,道:“兄长,可知此乃何人也?”
项梁等人目光聚焦在那人身上,上下打量几分,互相对视一眼,摇摇头,未作声。
倒是年轻男子莞尔一笑,浅浅躬身,道:“晚生张良,见过项公。”
“张良?”
登时,项梁眼前一亮,惊诧的看了下项伯,起身冲到那年轻男子前,激动道:“可是那韩公子张良?世家在韩为相的张亮?”
“不才!是也!”
张良垂首一笑,谦逊姿态,由内而外。
“哈哈哈……”
项梁顿时放声大笑,搀着张良坐下,唏嘘道:“今日真乃天助项家。尔等怕是有所不知,子房之父,乃韩釐王、韩桓惠王两朝为相也。令祖张公,更是闻名诸国,乃为韩昭侯、韩宣惠王、韩襄王三朝为相。若非那暴秦祸乱天下,子房今恐早已在韩为相了。”
“项公谬赞了。”
张良粲然一笑,冲着众人拱拱手,道:“天下之人,无不身怀反秦之心,然愚愚不为,是为怯也。今唯有项公敢于举旗兴兵,此乃天兆。”
“来来,子房……”
看得出,项梁姿态对张良算是尊崇极了,屏退下人,挽手道:“子房来投,诚然,吾等亦不作欺瞒。虽已反秦,然无大义之名,故而……吾等以为,当以推举楚怀王之孙芈心为楚王,以成天下反秦大势。”
“项公言之有理……”
张良点点头,道:“晚生以为,灭秦反秦,非一家之言,更非一家之事。当以牵动六国复辟大潮,以乱天下,重回大争之世。乱世之中,方能成事也。”
话音一落,项梁忽地起身,神色穆然,道:“子房诚心,足谋远虑,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实乃吾项氏之幸也。当受项某一拜。”
“不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