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脖子,三人低头躲避,长索扭曲抖动,鞭子一样抽在三个人下巴上,疼得三个大汉蹬蹬后退,无法推门进屋。傅老爹长索挥动,啪啪声响不绝于耳,抽得三个大汉哭爹喊娘,身上衣服碎裂纷飞,没有衣服遮挡,顷刻就皮开肉绽。
傅老爹想收手,也觉得教训够了,这时候陡生异变,三把飞刀无声无息射向他,一刺手腕,两次后心。三把飞刀还未及体,出刀偷袭之人又发四把飞刀,分别射向傅宁归身体上下左右四个方向,让他避无可避,断了他的退路,要赶尽杀绝。
傅宁归长索回收,缠头裹脑抖成绕身圈子,身体右脚为轴,也同时顺长索抖动方向急转,人影模糊成了一个球形。飞刀撞在长索急转形成的球形外罩上,变向急飞,傅宁归护身其中安然无恙。
发飞刀的人就是冷三,他眼看偷袭不成,转而向我们待的屋子里冲过来。我吓得跑到妈妈身边,挡在妈妈和彩云身前。但愿冷三撞不开门,那傅老爹就能腾出手来救我们了。
冷三并没有撞门,从窗户直接撞了进来,纸糊的窗户可挡不住他一个两百斤大汉的冲撞。窗棂碎片四溅,冷三落在地上,向炕上的彩云抓去。我冲去想阻止,可是后心一麻就不会动了,脸朝下倒在了炕上。耳听见冷三凄厉地一声惨叫,然后就再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我活动身体能动了,只看见妈妈坐在彩云身边,手里拿着针线,接着在纳鞋底。
“妈妈,冷三呢?”我着急地问妈妈说。
“冷三是谁啊?”妈妈问我。
“就是刚才跳进来想抓彩云姐的坏人!”我着急地回答。
“噢,跑了。被彩云爹打跑了。”妈妈淡淡地说道。我虽然不信,但是我脸朝下趴在炕上,什么也没有看见,只能相信妈妈的说法。透过碎窗户,看见院子里除了彩云爹已经一个人没有,好像都平空消失一样。
傅老爹进门,焦急地看彩云的伤势,妈妈对他说,“刚才我帮她活了血,已经没有大碍,吃些滋补休养的药就没事了。”
傅老爹听了,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