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点头,可惜道:“挺好的人儿,就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年纪轻轻的,人倒没了。”
宋玉绰这时说:“她哪里是得了怪病没的,分明是吃里扒外背叛了安阳公主。安阳公主本是想留她的,奈何她知道了安阳太多的辛秘之事安阳留不得她的。”
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遮掩了他审视柳绿时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有一丝茫然和不安,但还是忍不住向我投去了一瞥。果然,柳绿的目光中浮现出慌张时的神色。
宋玉绰勾勾搭搭地再一次叹息:“白兰在安阳身边伺候,安阳从未亏待过她一次,结果她却如此对待安阳要我说,安阳就是太心善,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还能厚葬!若是我,直接丢到乱葬岗去,让她做了那孤魂野鬼去!”
说完,还像漫不经心地问:“柳绿了,您说怎么办。”
这时柳绿已开始有几分恐惧,甚至点头微微发抖。
虽柳绿侍奉宋玉绰数年,宋玉绰有什么脾气性格,她都清楚。可就是这么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家伙,却总喜欢在关键时刻给她出主意。怎奈宋玉绰一直没有按照常理出牌的能力,她亦不知宋玉绰这会子究竟在提醒自己,或者是真和自己八卦。
看着柳绿,宋玉绰的心就明白了她的心早就在揣测自己了,逐已不说了,等待柳绿开口吧。
果然柳绿真的知其脾性了,知道如果要她去发现一些东西,不如亲自招兵买马。再说如果她真招之即来,兴许宋玉绰会觉得自己是一时的迷茫,从此相信了自己,这也便于她日后处理事情不?
逐、柳绿仔细思量,便如下定大决心,噗噗地跪倒在宋玉绰前
“请姑娘责罚”
宋玉绰的嘴角微微勾了勾,眼中闪着些许嘲讽。话却温柔到极致:“您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首先起来说吧!”
话虽如此,但并没有伸出手去拉扯她。
柳绿听说宋玉绰这么温和,就暗暗地骂得很难听,心想宋玉绰一定早就知道他的事。他说要去接我,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