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她也明白她的想法。而且她也有这种问题,谢长安不就是最该在乎便乱了阵脚失去理智吗?难道这也就是他的失智吗?怎麽偏偏只有他是最为理性的?
再说刚刚,谢长安明明就是感觉出了她的不开心,如果是普通恋人,感受着一方的不快,而他本人至今也不明所以,定要慌了,你根本就不会那么理智和迅速地想出应对之策。
对谢长安来说,两度应该在乎则乱,但又是其理性的对待,宋玉绰的心真的难受。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处理方式对自己的身心都没有好处。和谢长安一样,终年都在沉稳理智之中,如此者关怀则乱,何其可贵也。但她,宋玉绰,始终没有到手。
谢长安无法理解宋玉绰这些小小的想法,只看到她冷冷的笑,感到悚然,一把拽过宋玉绰来,无视她的抗争,把她抱在怀里喟叹一声:“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谢长安不语,就是从前世一时冲动送给宋玉绰毒酒,让宋玉云有机可乘地毒害宋玉绰之后,又活了下来,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谢长安再也不敢冲动了,到处迫使自己变得理性,特别涉及宋玉绰,他再也不敢浮躁。
只可惜宋玉绰只挖苦谢长安没有多说,而且谢长安也感觉到了一些解释,实在不知怎么解释,两人这样相拥着,默默的过了很久,宋玉绰看出谢长安尚未开口,难免有些灰心丧气,推了谢长安一把,拽着被子就往床上倒,目光似虚似实地看着天花板,说
“你回去吧”
“归儿。”谢长安叹着气为宋玉绰盖好被角,手抚摸着宋玉绰,终于让步:“我我没有不担心。你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安阳重复着太医的话学给我听,当时我真的是快要吓死了,只是归儿,我不敢往坏处想。我只能强迫自己往好处想,想你是在装晕。我一直都在给自己找理由,告诉自己你确实是在装晕,所以才会在柳绿开口让我们散开时想到了那些。你刚刚不开心,我是担心急了才想出那么一个下策,我”
谢长安不善讲解,且从来没人敢要求过他让他解释,因此,他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