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在练习画眉了”
言外之意是要从前世学起。他的父母,是在那个年代,被人这样爱和疼着的。宋玉绰的脸涨得通红,但心里很甜。受了那么多疼宠,怎么能不快乐呢?
宋玉绰冲着谢长安狞笑,不知道怎么说。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谢长安却在揉搓宋玉绰头部,来到宋玉绰面前,他微笑着说:“相信我”
说着就附身仔细地为宋玉绰描上了眉毛。过了一会儿,两条眉毛都给谢长安描上了
宋玉绰睁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镜中的他让人难以相信她真的想不到谢长安竟然把眉毛画得如此之美,甚至超过了她本人的画作。
接下来,宋玉绰并不高兴,如此高超的技艺,肯定是为很多人绘制的,逐不高兴地说:“说干就干,究竟画了几个人”
“小小的醋坛子,”谢长安勉强揉着宋玉绰的头:“您就是第一位”
“我才不信”
宋玉绰噘起了小嘴巴,事实上,早已经相信谢长安的说法,就是嘴上不想开口,只有一面对着镜子,欣赏着那对淡淡的斜飞在双鬓上的眉,幸福极了。
谢长安很爱她这种嘴硬的样子,伸手把她拉起来拉进自己怀里,声音很低:“把我的冠冕戴在头上好吗?”
宋玉绰却红着脸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闷声说:“我不会”
听听宋玉绰的意见,她不同意,谢长安无端是一阵欣喜。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羞涩,让人觉得他的心里很暖,很温暖。她表示自己不愿意,也就是明明从来没有束过其他男人的束,就连前世的她,也是如此深爱莫清渊,都不曾束手于他,这使谢长安如何能不高兴未完。
“没关系,”谢长安包围宋玉绰,只觉心满意足,喟叹:“总有第一次”
宋玉绰点点头,红着脸说:“我试了一下罢”
就这样谢长安在梳妆台上坐着。
宋玉绰先抱着脑袋看了很久,然后再下手,盘了半天,终于把自己搞得象样一些。
宋玉绰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