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趁着她不备,宋玉绰再次溜之大吉,爬上病床。
紫黛又急又无奈,只好继续冲上去硬拽:“柳绿与月容那两个妮子一大早的也不知去了哪儿。红袖今儿身上又有些不适,姑娘可算是逮住了奴婢一个可劲欺负罢”
原来紫黛一语中的却使宋子回来精神焕发,不再困顿,猛地爬下床,抓住紫黛的双手问:“你说什么?柳绿不知道去了哪里?”
紫黛对宋玉绰忽然一下子精神抖擞惊为天人,搞不清楚。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有点花。却还是点头:“一大早就与月容出门了,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宋玉绰颦眉宇之间,站起来一边扶住紫黛的手,要她为自己梳妆,一边问:“你与柳绿一直住在一个屋,可有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紫黛摇摇头,微笑着说:“能出问题”
宋玉绰反复皱着眉,望着镜里听凭紫黛指挥的头颅。“你怎么这么笨?”一面认真看着紫黛:“我知道你们一起时间长了,有些事儿你们也都帮着瞒着我,别的我也不多问,只是你们要时刻记住了,你们的行为便代表着我”
紫黛连忙跪下来:“奴婢知道分寸”
宋玉绰是一边看起来很严肃地自己描眉,一边通过镜子漫不经心地问“既知道又知道错在哪里?”
紫黛垂头:“奴婢奴婢不知道”
“是么?”宋玉绰挑了挑眉,扔下炭笔,淡淡地说:“既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那就跪下来,在这里慢慢地反省”
说完,他站了起来,向外面守着门的一位小宫女下了命令:“紫熏、今儿紫黛的几个人难受。今儿就和我一起到尚书房吧”
“是,”紫熏弯曲膝盖应是,目光扫过跪地的紫黛,目不转睛地扶住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宋玉绰细心观察柳绿好几天,现在柳绿只要没事就独来独往,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笑,真是反常。
柳绿样子真像谈恋爱。那就会成为她的噩梦——被人毁了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便是被别人毁了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