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士们就地正法,像你刚来时被扭送到我这边来的几率实在太小。”
“所以呢?”宋玉绰瞪大眼睛问道:“所以仅凭这一点就坐实了陈太医是他国奸细这一点么?”
“不完全是这样,”谢长安揉了揉宋玉绰的头,叹了口气:“往往都是贼喊捉贼。最先现死者的那个有极大的可能凶手就是他本身,圣旨是陈太医贴身带着的,可来时他却说不见了,实则目的还不是为了让将士们将你们一起就地正法了?只是他没想到会出现将士们把你们送到我这儿来这个意外罢了,至于你与安阳的身份,他早就看破了罢”
同样的,她们俩总是留在皇宫,由之为莫乐渊,作为宫中太医,又怎能不承认是当朝公主呢?由谢长安这样一点一点地分析。宋玉绰就算再也不愿意承认了,心中还挂着天秤,却依旧不死心。
“若圣旨丢了之事真是陈太医所为,那样我们若是被当成奸细就地正法,他岂不是也跟着要被杀么?”
“那就是他藏了同归于尽的心罢”谢长安淡淡开口,叹着气揉了揉宋玉绰的脑袋,叹气:“归儿,你这般聪明,明明心里清楚的很,只是不愿意那样想罢了”
前一世,莫清渊向他靠拢,自有他的用意。他接近自己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今生陈太医亲近他也有其用意,那么谢长安该怎么办?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亲近自己,又有何意?宋玉绰无奈地看了谢长安一眼,目光空洞无物,泪水却大颗一颗的流了下来。
谢长安想不到,宋玉绰忽然大哭起来。不由心痛地把宋玉绰抱在怀里紧了紧,感慨地说:“哭什麽了?”
宋玉绰被谢长安搂得闷得摇头晃脑,闷得张口就来:“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别像他们那样有目的的接近我然后得到还要的之后再一把将我推开,好不好”
听从宋玉绰的建议。谢长安有点哭笑不得,是生气而非大笑,无奈地紧紧抱着宋玉绰,叹息着:“我做的难道还不够好么?你这般不信任我到底是你太笨还是我太失败?归儿,若是说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