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今儿父皇确实给本皇子指了一位侧妃”
“所以呢?”宋玉绰假装不懂,目光茫然地看向莫清渊。
生活如戏剧,全凭表演,宋玉绰的表演第一流,莫清渊看宋玉绰实在不懂,也就不再考验,道出来意来。
“依姑娘所建,本皇子是亲近赵姑娘的好还是不亲近的好?”
“四皇子这话说得就有些奇怪了,四皇子的侧妃,四皇子想要怎么样又那里由得我一个姑娘家言”宋玉绰像是看精神病人一般看着四皇子,是打死都得假装听不清莫清渊的话是什么,看得莫清渊咬牙切齿。
“宋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宋姑娘是聪明之人,就不要再与本皇子打哑谜了”
宋玉绰冷笑:“你现在要我帮忙,口气还这般狂傲,就不怕我不帮你了么”
听从宋玉绰的建议,莫清渊刚想起来,和自己聊天的却是向来不循常理出牌、威远侯府的大小姐,与别人无关,他不应该想当然地以吩咐的口气来考虑她应该帮助他。
于是莫清渊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便拱手致歉:“正是我的疏忽大意,也请求宋姑娘指教”
这般能屈能伸的样子倒是让宋玉绰暗吃了一惊,只可惜态度照旧。
“我为何要帮你?”
言外之意是帮助你我将有所帮助。
莫清渊曰:志存高远者,有了用途,才能安心,如果有人替他做了事,但什么都不问,他却用心良苦,宋玉绰正是抓住了莫清渊这一点,就这样问了出来。
宋玉绰如此问道,莫清渊心里也踏实很多,有所求,才能有为。“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所以敛起表情淡淡地说:“日后若顺利除了贤妃母子,姑娘想要什么我都竭尽全力给姑娘带来”
对莫清渊而言。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谢长安出征边疆归来的时候,是否死亡,是否活着,未必,眼下,在他眼里,最可怕的竞争对手是贤妃母子,如果亲自帮忙除掉贤妃母子,等于扫除了一条大道上的阻碍,而且自己也是这样费心为他清除障碍的。他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