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定抛弃前嫌,从此唯姐姐马首是瞻”
“姐姐救救我儿,他才刚满百日”
庆嫔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发簪脱落,衣襟染了灰尘,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很快额头一片乌青,渐渐又染了血。
陈嫔手足无措,连连说是被冤枉的,三皇子急得直转圈说不出话。
“不是我,真不是我们”
庆嫔却不信,疯了似的哀求,求而不得恼羞成怒,指挥牢狱又打了母子一人十板子。
按说私自行刑是不对,可这时候谁敢得罪太子生母呢?
庆嫔离开后,母子二人痛苦对视一眼。
“恐怕,对方想置我们于死地了”
——
蠢笨的母子俩总算猜对,可他们永远猜不出来背后之人是谁。
二皇子府。
新婚燕尔的谢辰轲正拥着娇妻。
“殿下,这青天白日,殿下应当干些正事,不应在后院逗留”
谢辰轲挽着娇妻的手。
“年前都没什么事,父皇给我放了假,让我过上元节再参朝议政”
于氏抿着唇。
“即便不上朝,殿下也多去书房看看书,与先生们讲讲诗词文章,与妾身厮混在后院终究不是事”
“我们不是才刚成亲?你我结发夫妻正应该多培养培养感情”
他揽着她纤瘦的肩,香滑的手,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另一手探向衣襟深处。
于氏脸色大变往后躲。
“殿下自重”
她赤红着脸背过身整理衣襟,半晌才衣衫整齐转过身,略带羞恼。
“殿下若实在无心读书,妾身让侍妾们来伺候,或是您出街寻那红香绿柳,妾身是正妃,自小熟读诗经女卷,实在做不得那白日宣淫之事”
于氏羞恼而去。
谢辰轲扫兴而出。
离了正院,他整理好尴尬情绪,冷幽幽看向正院,摸了摸鼻子拂袖而去。
——
前院书房,几个慕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