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模模糊糊的声音。
这时听到门外的奴才也在说：“公主之前先是五个……五个……的说。”
“后来就六个……六个……”
“再后来七个……七个……”
“是呀，八个，九个也都说过。”
“今天就说十个……十个……十个……”
“我是宫里的老人了，公主出生的时候本不是现在这样的。三四岁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活泼可爱。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忽然有一天她就发了高热，热得直说胡话。那个时候说的就是四个……。等高热好了，公主的脑子就烧坏了。”
“哎……”
几个下人，小声的在门前窃窃私语。
“谁让你们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不想活命了？”一个太医低声叱喝几个奴才一声，顿时安静了。
接着就听他低声问道：“你们说孙太医去哪了？怎么公主晕倒了都没过来。老夫可是刚听说他救活了将死的擎王，皇上给了不少的奖赏呢。”
“说不定去哪烧香拜佛去了。就他那医术，能救活擎王，定是歪打正着，蒙的。”
“说也是，人家几代都是太医，可没一个医术精湛的。都是跟着跑腿送药，诊断一些不受待见的主子。这下也不知走了什么运，还风生水起了。”
“都小点声，说不定明天就是咱们太医院的院首了呢。”
一听这，几个太医都不再说话了。
莫曦在殿中听得清楚，勾勾手，武歌就朝她走了过去。
“洛洛晕倒，你可看到什么？”莫曦问豹子。
就算戎洛脑子不好，也不会平白无故查数的。
再说脑子不好使，查的也没错，是一点点长到十的。
豹子感官哪是人类可比，自是听到看到的。
它把一个人把拎药箱的孙太医推下井的事情告诉了莫曦。
而且它能嗅到那人身上有德妃娘娘的气味。
莫曦杏眸深了几许。
这时：“五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