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是侯府的管家,府上之前确实有叫翠莲的丫鬟,可是她早在半年前就回了老家了,这···这叫小人到何处去寻。”侯府的管家匆匆前来。
通政使刘大夏:“那还当真是巧,不管这人在何处,只要活着才好。那管家可知翠莲户籍何处啊?”
管家:“这···小人只知翠莲是黔西人士,具体就不知了。”
坐镇公堂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嘴上不言,都心知肚明,怕是真有什么猫腻在其中。
这时候一个衙役急匆匆跑来,“启禀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是翠莲姐姐的妇人要求见大人。”
“传!”几人又似有默契地对视一番。
一个身着苗族服饰的妇人,风尘仆仆面带沧桑跪在地上:“民妇叩见大人!”
刘健:“你说你是翠莲的姐姐,有何凭证?又为何而来?”
妇人:“回大人!民妇黔西兴仁县人士,父母相继离世,民妇出嫁,小妹不愿拖累民妇,自己偷偷背上行囊背井离乡来到京城后才写了书信给民妇。可一个月前她一身伤痕,回到家中已是奄奄一息,她在临死前告知民妇是永安县主迫使她买凶杀人,后又无意间得知前盐道按察使彭大人和彭伦老将军的死都跟侯府有关,这才惨遭灭口,苍天有眼,小妹被好心人搭救,吊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家中,方才安息。她还留下了亲笔手书和手印,让民妇上京为她讨回公道。民妇本性尿,此姓在我们那獨一家,大人可派人前去盘查,一查便知。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小妹公道。”
此言一出,堂上所有人大惊失色,错愕不及。
刘健:“大胆民妇!事关朝廷命官,无凭无据休得妄言!”
妇人:“民妇不敢!这是小妹的手书请大人过目。民妇所言句句都属实,绝无虚言。”
原本案情事关皇亲贵戚已然棘手,如今案中有案,还涉嫌谋害朝廷命官,事态已然不受控制。
几位大人轮番查看证物,神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唯有御史大人似乎在斟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