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苑（暖阁小院）
月黑风高，寒风潇潇。萧疏翻墙而入，好巧不巧跟张晟碰个正着。二人面面相觑，楞了片刻，心里都在想着对方怎么在这儿，这种场面动手好像不大合适，毕竟也是相识一场，转头就走也不太合适，张晟没忍住先开口道：“真巧啊！你这是···”
萧疏皱了皱眉，思忖了下道：“跟你一样。”
张晟脑子一转，定是他主子叫他来查红袖的，自己总不能说是来查香玉的，既然他说同我一样那便顺着他，看他到底能查出什么想做什么，他靠近萧疏轻声说道：“你也是来查红袖底细的吧！巧了不是。”
萧疏有些嫌弃地别过头，道了句：“那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来查香玉的。”
张晟没想到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狡猾得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不妨换个地方好好聊聊，交流下心得，走吧走吧。”边说边拉着萧疏往反方向走。
二人来到胧月阁找了个包间坐下，就这么面对面坐着，直勾勾盯着对方，足足坐了半个时辰萧疏连眼都没眨一下，张晟实在坐不住了，挪了挪屁股，“萧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好定力，好气魄，着实令在下敬佩。”说罢拱手抱拳。“也别干坐着，来壶花雕暖暖身子。”
萧疏解脱似的眨了下眼，其实自己也快挺不住了，但是气势这块不能输。“张公子好兴致！不对，现在该改口叫张大人了吧！”
“诶~叫大人显得多生疏，再说当这个职也并非在下本意，在下志不在此，不过是打打酱油混日子罢了。”伙计送来了酒，张晟紧忙为萧疏倒酒。
萧疏用手挡住酒杯，“怎好劳烦张大人亲自为小人倒酒，小人自己来。这常人若要想入锦衣卫，没得一番折腾怕是连镇抚司的门槛都入不得。由小旗升迁到总旗至少也要个三年五年，张大人出身显贵，一入职便是百户，毫不费力就官居六品，只怕没几年就要称呼百户大人为指挥使大人了吧！”
张晟放下送到嘴边的酒杯，“过奖过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