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殷勤呢!县主今儿累一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翠莲边伺候县主更衣边说道。
“今儿后面来的那姑娘长什么模样?”张之遥侧着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模样嘛,有几分端庄秀丽,但并不惊艳,容貌虽不比红袖姨娘,但仪态倒是很好,像是读过书的,听说是打南京来的。您是没瞧见,瞧那身子大抵有六七个月了。这大冷天儿的,北方可不比江南,想想也知道来这一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她吃不吃苦我倒是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彭家那位当时的心情,那脸色定是比死了爹还难看吧!呵呵呵~真是活该,谁叫她没事不在家里守丧,到处瞎晃悠。如今要丢人一起丢,想必她现在正躲家里哭天喊地呢吧!想想她不痛快我就痛快得很。”张之遥这时倒是全然忘记了疲惫和烦躁,心中竟有一丝窃喜。
王府
益王推开门,一阵花雕酒香扑鼻而来,他脱下氅衣环望四周,缓缓走向火炉旁。“出来吧!躲什么?小儿把戏。”他围在火炉旁搓了搓手。
“没劲!每次都能被你发现。”张晟从柜子旁缓缓挪出来,碎碎念道。“怎的回这么早!我还以为要再晚些,兴许晚了还要夜宿侯府呢。”
“你以为本王似你那版无赖无耻。”益王烤着火眼都没抬地说道。
“可叹可怜啊!我再风流可还是孑然一身啊!殿下就不同了,这是花团锦簇,万紫千红,游蜂浪蝶,连绵不绝···”
“你有完没完!再说废话就滚出去!”
“别介啊!这花雕可是我千里迢迢带回来的,我放了点姜丝来烹酒,还热乎着呢,快来尝尝。”张晟将藏起来的花雕小心翼翼拿出来捧到面前。
数九寒天,来上一口热乎乎的花雕,烤着暖烘烘的火炉,简直是人生乐事啊!
“咱们手上现有的证据恐怕还难以撼动张氏,贸然出手的话只怕打草惊蛇。”
“不急,黄河之水,非一源之流也,千镒之裘,非一狐之白也。有人怕是比我们更急。”说完话益王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