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乌云满天,星月无光,四下漆黑一片,树木枝叶随风摇曳。
怀瑾带着一行人和仵作悄悄来到彭老将军的墓前,“深夜惊扰老将军,还望将军莫怪。”一行人朝着墓碑毕恭毕敬深鞠一躬。
“动作麻利点,但千万要仔细些,验过身后要将其身恢复原貌,死者为大!”怀瑾在一旁小心帮督促。
益王府
“殿下!果然不出殿下所料。老将军的尸身已然先一步被他人检验过。确是中毒身亡,所中之毒为钩吻。奇怪的是仵作还在其胃中发现了少量的霉变茶叶的残渣和石灰粉。且这与服下毒药的时间并不一致,至少是间隔四个时辰以上。”怀瑾急匆匆赶回王府复命,提到钩吻之毒时,眸色犀利。
益王停下正在执棋的手,眉头微蹙,“仵作可有估计初次检验尸身的时辰?”
“大抵是在六日前。”
“六日前,那也就是老将军将过世的时间,能在将军府动手验尸的唯有自己人,也就是说···是她!”益王摩挲着手中的棋子,若有所思。
“可那少将军为何要囚禁老夫人?难道···?”怀瑾似乎想到了问题关键所在,有些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没错!如此连贯起来,便可顺理成章。传言老夫人向来与老将军夫妻不睦,只是未曾想竟到如此地步。先是下毒,后要嫁女,事情败露,彭芺便将其囚禁,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依殿下所见,这侯府为何要对老将军下手?不是要结亲吗?奴才可是听闻建昌伯这几日鞍前马后,殷勤得很。”
“咱们的人打听得到王公曾拜访老将军,侯府又有何不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殿下是说···侯府是怀疑罪证在老将军手里,所以才动手,也就是说,提亲也只是为了拿回他们的罪证。那少将军也太可怜了,自己的母亲亲手毒害了父亲,未来夫婿一家是杀害父亲的罪魁祸首,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怀瑾叹了口气。
益王抬起头打眼瞧了瞧怀瑾,眸色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