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贵胄,他的父亲长姐兄长都会为他善后。可他怎么也没想自己心爱之人的父亲竟也是死于父亲兄长之手。遇见了彭芺,才激发唤醒了他为数不多的良心。“父亲!您同兄长做什么我向来都不愿多问,可如今我该如何面对自己心爱之人。他的父亲是被我父亲所杀,是我们有愧于她啊!儿子岂能再委屈她做个小妾。”
“你糊涂!那彭伦只有一女,并无男丁,彭家的职位无法继续承袭。那彭家女便就只是一届平民,身世凋零,再无权势可依。你长姐乃是当今的皇后,你兄弟二人也有爵位在身,就连你妹妹也即将成为王妃。太子将来登基你便是皇帝的舅父,倘若太子不听话,那边兄终弟及,老夫同皇后便扶持益王殿下登基为帝,届时你妹妹便是我张氏皇后第二人,老夫仍是皇帝的岳丈,无论哪条路你同你兄长都是前程似锦,富贵无极。纳她为妾室已是抬举她了,你的正妻一定要家门显赫,同我侯府门当户对,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寿宁侯被张延龄气得直咳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张延龄只知父亲和兄长贪墨,手上不乏人命,可万万没想到竟还存着这样的心思。可无论如何,任谁也别想动摇自己去彭芺为妻的决心。“父亲同长姐和兄长谋划什么儿子一点也不感兴趣,儿子只想去她,也只会娶她,儿子不仅要娶她还要明媒正娶,三书六聘,抬大轿,堂堂正正风风光光迎娶她。”
这是寿宁侯第一次见儿子为了个女人忤逆自己,他怒目圆睁,气急败坏,捞起藤条就朝着张延龄抽去。“你这个逆子!竟为了区区女子顶撞为父!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今日不教训你你怕是要翻了天了!”
“父亲!父亲且慢。二弟并非有意顶撞父亲,他只是一时糊涂。况且,二弟的见解也并非全无道理,这门亲事是我们侯府上门去求来的,倘若彭老将军一死,我们便上门退亲,世人会传言我们侯府背信弃义,过河拆桥,岂不落人口实!眼下彭府要居丧三年,这门亲事也就要推迟到三年以后,这期间有的是法子取消婚约,实在不必急于一时。而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