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彭芺的手臂,小姐!你倒是赶紧想办法呀!难不成你真想嫁给那个登徒子不成!他这可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浪荡子,正室未娶,姬妾都成群了,逛窑子跟跟去茶馆似得,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哪个冤大头才愿意过门做他的正妻,都丢不起那人!”
彭芺一边在想对策,一边被她叽里呱啦吵得直心烦,“你能不能闭嘴!我这不正在想辙呢吗!此事来的太过突然,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他。”
正当彭芺为此忧心不已的时候,前厅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夫人去了前厅,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理由劝退了张延龄。直言若是当真有心便让其父寿宁侯亲自前来提亲,否则恕不接待。
彭芺心里更加纳闷儿,母亲向来不理会自己,她甚至觉得自己生死对于母亲来说都无所谓,今日怎的特意为她出了西院,得罪了侯府的人还要面对自己最讨厌的人。她知道,母亲讨厌自己更不待见父亲。
“夫人这是怎么了!倒也是,平日里不待见就不待见吧!关键时刻还是记着小姐的,毕竟血浓于水!”萧月在一旁嘀咕道。
可彭芺还是觉得有些不安,母亲的性子冷的像冰窟一般。她始终记得母亲看自己时的那种眼神,分明就是拒之千里还有隐隐恨意。但或许,萧月说的也对,毕竟血浓于水,自己是不是要去探望母亲,倘若能化解什么仇怨那就好了。
正当她计划着如何亲近母亲时,父亲突然病重,人事不省。什么名医术士来了个遍,宫里还派了太医来,可都是无功而返。自己甚是担心,想去父亲身板照料却被母亲挡在门外。说是自己生来命硬,克死了亲哥哥,现在又要克死自己的父亲。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哥哥,父亲母亲从未提起过,府上也无人知晓。自己稀里糊涂被母亲关在屋子里,其实也是自己自暴自弃,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最糟心的时刻。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懂为何在这种封建朝代亲情也会如此凉薄。她无处理论,因为在这个年代,顶撞父母便是忤逆不孝,自己会背着这个骂名度过一世。
没两日她的房门被打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