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夜幕,天色暗淡,旷野的草木随风,阵阵有声显得有些萧瑟荒凉。
驾长空一声呐喊,马蹄趵趵,声如巨雷。彭芺骑着快马挟着滚滚烟尘疾驰而来。箫月和萧疏紧随其后。
彭芺:天亮之前务必赶到清浪大营。
箫月萧疏齐声答道:是。
丑时初清浪大营
军营内外戒备森严,箭塔之上岗哨机警瞭望,暗哨和斥候暗中潜伏。
斥候:报~三十里外有三人纵马前往军营。
许副将:可有看清是何人?确定只有三人?
斥候:天色太暗看不清,确定是三人。听声音其中有两个是女人。
许副将:好!你去吧!
副将:来人!前去接应少将军!
士兵:是。
彭芺一行人行至营前。
哨兵:前方何人?
士兵:放行!少将军巡营!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渐渐传来,彭芺长驱直入,行至帐前,勒马停住,一声马嘶过后跃下马来。
许副将:少将军!
彭芺:我父亲伤势如何?
许副将:将军在里面,人尚未苏醒。军医处理过伤口,性命暂时无碍。将军本不让属下告知少将军,只是…将军如今已年逾七十,怕是经不起折腾了。所以属下才斗胆通知少将军前来。
父亲老了,须发都变白了,经年的边关戍守将父亲的脸吹的黝黑,额前和眼角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好似烙在了她的心里。那双宽厚结实长满老茧的手上,布满了干巴巴的皱纹。
彭芺凝望着受伤卧床的老父亲不由得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彭芺为父亲轻轻擦洗了面颊和双手,盖好被子。
缓缓起身轻轻说道:许叔叔不必如此客气!就同父亲一样叫我丫头吧!我们去外面说!
许副将:好!这钗裙亦可立地顶天,丫头丹心傲骨不输男儿。你十岁献计三平靖州,十一岁智破臻剖六洞叛乱。十三岁独闯乾溪寨生擒首领尤。这般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