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这小子竟然敢对我出手,真是不知死活!”
逃过一劫的沈繁笙连忙喝道。
秦木此时被五花大绑,四肢都被完全束缚,任由他力气再大,神通再广,也无计可施。
闻言他缓缓垂下了头,颇为失望。
但聂守元却不为所动,反道:
“沈家主,这事你做得不厚道,我护你完全是出于指责,但在仁义上,我不能对秦木兄弟出手。”
说罢他指间拨动一番,束缚阵当即撤去,秦木也落到了地上。
后者虎视眈眈地看向沈繁笙,但却没有动手。
聂守元给了他机会,他可不能趁人之危。
“秦老弟,你先走,事后我再给你交代。”聂守元再次请求道。
这次秦木没有冲动,只是狠狠盯了沈繁笙一眼,便快步离开了沈家。
一旁的裘老头和奎大壮看的是莫名其妙,这一切变故让他们无从消化。
秦木来时还是座上客,讨得众人一片欢心,现在却跟主人家大打出手,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不过见秦木一走,裘老头反而更加放松,不由给奎大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该办正事了。
奎大壮此时还是一脸懵逼,只好呆呆地点头。
在这之后,沈繁笙招呼大家到沈家别处继续庆祝,而他则跟聂守元钻进了后堂。
不料两人进了书房,竟不约而同地苦笑起来。
“聂相师,方才我的凶相如何?”
“看惯了您笑眯眯的模样,方才还真有些不适应,看来沈家主非常不适合装坏人。”
聂守元无奈摇头。
“但看样子,秦木应该是完全相信了。”
沈繁笙还没从后怕中走出,毕竟刚才那一场戏让他精神时刻紧绷着。
唯恐在秦木面前露馅!
“秦木作为相师,察言观色是他最为得意的本领,但辛亏他完全信服于我。”
“说到这里,聂某我深有惭愧,毕竟秦木与我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