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咬了咬牙。
想过会棘手,没想到这么棘手啊!
另一边,秦木两师徒在木桌两头对立而战。
他则像是个待审的犯人。
“方家现在豪横不起来了,你京城之行的目的也基本完成了,什么时候走?”
裘老头眼皮子都不抬,干脆问道。
秦木可谓心惊胆跳,因为裘老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心生去意。
本来他还想开口的,但对方先发制人,搞得他难以下台。
“师傅,我不祈求你原谅我,我只想告诉你,一直以来我对你都是诚心的。”
裘老头抬手按住他,不悦道:
“少来这些虚的,我只算到你想要走,就这点足以证明你大逆不道。”
秦木毕竟刚拜师,目的一达到就过桥抽板欲要离开。
这点放谁身上也说不过去。
但他甚至京城并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相比之下,秦木在这还算太嫩了。
“师傅……”
秦木一声声苦口婆心地叫唤着,裘老头仍旧觉得心痛。
他沉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收学徒?”
“找人打理铺子?”秦木不解。
裘老头点了点头:
“这只是其一,关键是我这一身道术无人继承。”
“现在的小子就只看得上相术,祖师爷那套完全就看不上。”
“殊不知道相本就一家,缺一门都不可。”
说着他盯着秦木继续道:
“你小子打进门起我就知道你是块好料,品行端正善良。”
“颇有当年赤脚道圣的品质,而且习得一身正统相术,再学道术绝对上手极快。”
“奈何你小子眼里就只有美人!”
秦木心虚地抬了抬头,苦笑道:
“师傅您连这个都算出来了?”
“怎么?难道我道家的占卜术会比相术差?”裘老头冷哼一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