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时候,他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对于荆州的那些百姓来说,无论是白伍佑还是柳萱,他们都该死。
如今她在荆州,荆州的百姓会忌惮她的身份不敢乱来,可她一旦离开,那么柳萱母女俩的下场,光是想就能想象得到。
凤向晚自然知道她不愿意离开荆州的原因,因为这里有她已故的爹娘,现如今——
还有一个白伍佑。
依照荆州百姓对白伍佑的恨意,哪怕白伍佑已经死了,他们也会将他的尸骨给挫骨扬灰。
到时候无依无靠的柳萱母女俩就更不用说了,只怕她们的下场还会更惨。
凤向晚说的这些,柳萱当然都知道。
只是——
“七公主,民妇的父母都葬在荆州,他们生前民女没有能尽孝,民妇不想他们死后在落得一个被人挖墓焚尸的下场。”
所以即便明知道留在荆州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去。
但是——
“你可以不为自己着想,那你的女儿呢?”
“这个世上做父母的,谁家的父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面前而无能为力?她已经当着你的面死过一次了,难道你还想她再死第二次吗?”
果然,凤向晚的话,让柳萱沉默了
她怎么能这么自私,之前是她无能,没有保护好小花,如今她怎么可能再让小花跟着自己受委屈。
凤向晚轻叹了一声,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一些事,该放下就地方下了。至于你的父母,我可以命人帮你给他们重新再找个安息之地,这样即便是他们在百年后,那些人也找不到他们。”
“七公主,民妇还有一个恳求。”
“你说。”
“民妇可以带着白伍佑的骨灰,一起离开吗?”
.....
白伍佑和柳萱的事情解决好之后,凤向晚又当着荆州百姓的面,处置了不少之前和白伍佑同流合污的官员。
虽然荆州百姓对章程也有恨意,但是章程在为官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