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他也不敢伸手去擦。
要知道眼前的人可都是大昭最让人闻风丧胆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现在章程都不由得庆幸，幸好自己在之前不知道凤向晚的身份的时候，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十分尊敬。
包括那天晚上，他跪在凤向晚面前哭的声泪俱下，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将凤向晚都哭的动容了。
哪怕那个时候的他另有目的，已经在怀疑凤向晚的身份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当然，也是为了试探凤向晚的身份，若是凤向晚真的是从京城来的，他也好从凤向晚的身份来判断这个人的厉害程度，若是一般，他就将试探凤向晚的事情，将她的身份，告知白伍佑，这样还能取得白伍佑的信任，无论白伍佑怎么对待凤向晚，那都是白伍佑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他——
就做那个旁观者。
若是凤向晚的身份——
在得知凤向晚是大昭的七公主的时候，他是真的大吃了一惊。
因为他所对凤向晚的了解，嚣张跋扈，心狠手辣，对于百姓的性命看重程度，犹如蝼蚁。
莫说这荆州几十万死去的百姓在她眼中，她不会重看一眼。
即便是再死去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无辜百姓，他也不会动容。
而且凤向晚愚蠢不可及。
眼前的凤向晚，和传闻中的那个七公主，通过这几日的接触和了解，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任凭章程再聪明，再谨慎，他也不会猜到眼前的女人，就是大昭的七公主殿下。
现在在听到凤向晚似笑非笑的和他说这些的时候，章程心慌的厉害，虽然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荆州百姓的事情，也从未伤过荆州百姓一人，他与白伍佑同流合污，完全是受他的胁迫。
而曾经那些不向着他的人，都已经被白伍佑给杀了，他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虽然自私了些，但也情有可原。
章程一直在给自己留有着后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