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内多次欺压自己,而且接连使绊子。
这使得吴昊在开学那段时间过得苦不堪言,如果不是有几位贴心室友相助,恐怕以当初自己年少气盛的性格,早就一气之下退学了。
吴昊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刘淑良,心道如果自己不出面帮忙或者叫良姨起床的话,等到她事后知晓,恐怕这梁子就撂下了,以后两家的关系定然大生隔阂。
“这个忙,不得不帮!”
吴昊走到,阳台一跃而下。
星悦酒吧离月梅街道大概十公里。
大半夜的路上也没有出租车,他只能运转身法,往酒吧方向奔驰而去。
与此同时。
星悦酒吧一楼,灯红酒绿。
狂野的氛围灯摇晃,一众青年男女随着音乐节奏在摇头晃脑。
酒吧内泾渭分明,舞台和吧台紧密连接,而一楼左侧是清一色的豪华软垫大沙发,消费较高,这边甚至还有许多半透光围帘可以遮挡隐私,隔着围帘可以看到不少互啃嘴巴的男女在做出亲密动作。
而右侧则是普通的卡座,不过只是正常的咖啡厅座椅,低消三十即可入座。
一群年轻的云海女学生时不时地摇头跳舞,只不过她们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因为好几个露着纹身的混混围了过来,他们脸上带着坏笑,说出各种污言秽语。
“刚才就是这几位小娘皮打伤阿超的吧,真辣啊,身材也很辣!”
“这么多妹妹统一小白裙呢,不知道是从哪个会所一起出来的?”
“就她们在这跳斋舞多没意思啊,来到酒吧就得跳双人舞,跟哥几个大口喝酒才痛快嘛!”
“......”
这群女学生不断后退,已经快退到了卡座的位置。
赖竹月躲在人群后面,她一脸紧张,还在对鸭公嗓责备出声:
“袁洁你这家伙,让你打电话给冯疏腊求救,结果你倒好,给我妈打电话去了!
完蛋了完蛋了,竟然还是我爸接的电话